“我至于嗎?”男人苦笑一聲,心說真有至親好友遇事,我親自趕過去,這張臉也比那輕赦卡好用不是?
想到對方跟政務(wù)院接觸不多,他只能很直白地解釋,“你領(lǐng)卡是要留底的。還要簽字……上面開口減去一張,你總得買個面子吧?”
聽到這般解釋,孔總諭也只能認(rèn)賬了,“那我將東西帶走,你拿兩張卡來換?!?br>
男子又有點惱了,“你這人怎么這樣呢,信不過我是不是?”
孔舒婕白他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走,根本不帶多說的,政務(wù)院是龐然大物,但對她這個中階司修而言,并不是對每一個小兵都需要敬畏。
男人只能嘆口氣,看著她離開。
走出去之后,總教諭還教導(dǎo)自家的修生,“像這種時候,你不能太相信他們,一旦先把東西交給他們,再想要那兩張卡,就不一定好要了?!?br>
李永生聽得就笑,“您不怕這家伙歪嘴嗎?”
“事情辦不好,他的責(zé)任更大,”孔舒婕不以為然地回答,“在政務(wù)院做事的人,通常都更謹(jǐn)慎一些,很大幾率他就不敢上報?!?br>
她還有一點沒說,那就是她本身屬教化系統(tǒng),就算那廝上報了,政務(wù)院想要發(fā)落她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先過了教化部那關(guān)再說吧。
她說得一點都沒錯,第二天下午,男人就找到了朝陽大修堂,用兩張卡換走了廣播電臺和收音機的樣機,并且要李永生簽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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