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笑的是,他還時不時地拿些南桂土特產(chǎn),去看望沈教諭——我知道自己腦瓜和身體都比較差,但是我已經(jīng)很努力了。教諭您平時少罵幾句行嗎?
沈教諭心里簡直……這份酸爽是不用提了!
不過楊國箏是三個插班生里,修行態(tài)度最好的,他推辭了幾次,見對方實在誠懇。于是只能收下禮物:行,看在你態(tài)度還算端正的份兒上,我不罵你了,但是哪一天你態(tài)度也不行了,那就不要怪我繼續(xù)罵你。
因為楊國箏是這么個貨色。丙班的同學(xué)都看不上眼,沒錯,知府的兒子是官二代,但是朝陽大修堂是什么地方?那是薈萃了全國精英的修院!
李永生在班里總共露面兩天,他坐在墻角減少存在感,楊國箏也坐在墻角,兩名插班生,居然稀里糊涂地有了點交情。
相對其他同學(xué)的鄙視,他并沒有看不起這個木訥的家伙,李某人是能放下架子的。否則以他觀風(fēng)使之尊,他不需要在意本位面任何人。
于是,楊國箏就覺得李永生這人不錯,又知道他在修院租了房子,時不時地過來走一走,還經(jīng)常在這里混飯,他身為知府之子,雖然要老實地呆在修院里,但是修院食堂那糟糕的飯菜,實在有點令他難以忍受。
走動了幾天。他就將明曉媚帶了過來,明曉媚相貌也極為普通,功課也是倒數(shù)的,但是不知怎的。她跟楊國箏關(guān)系極近,甚至有人傳言,他倆在交往。
至于周玉琴,那是明曉媚的室友兼閨蜜,她的成績中上,相貌也姣好。來李永生這里蹭過一回飯之后,就經(jīng)常攛掇明曉媚一起來。
這四個人,隱隱有成為小團伙的趨勢。
三人來了之后,李永生招呼一下,又坐在那里發(fā)呆,楊國箏卻是很不見外地拿了塊留影石,聽里面錄制的歌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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