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人跡罕至,偏偏樹木比較稀疏,能見度不差??梢钥吹煤苓h(yuǎn),而且還有一個石桌,四個石凳,正經(jīng)的談話好去處。
三人坐下之后。女人一抬手,手上就多了一個小爐子,又一翻,多出了一罐茶葉,一個茶壺和幾個小杯子。
李永生的眼睛一張,驚訝地發(fā)話。“須……須彌戒?”
“哪里當(dāng)?shù)闷痦殢浗??不過是儲物袋罷了,”美女微微地一笑,晃一晃手上的玉色香囊。
李永生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,“就算是儲物袋,也是罕世奇珍了?!?br>
“這可不像是真君看好的人,”男人面無表情,淡淡地發(fā)話,“自我介紹一下,北極宮內(nèi)門弟子楊庶幾?!?br>
李永生一聽“北極宮”三個字,心里就明白了,于是面容一整,收起了那副懵懂的樣子,很認(rèn)真地發(fā)話,“你二位尋我何事?”
楊庶幾并不回答,倒是那女修一邊燒水,一邊淡淡地發(fā)話,“首先,能讓我倆確定一下,你跟真君的關(guān)系嗎?”
他倆修為雖然不高,都是中階司修,但是既然能攜帶儲物袋,身份絕對不會差了——并不是所有的內(nèi)門弟子,都能有儲物袋的。
李永生猶豫一下,字斟句酌地回答,“事實上,我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君,他也沒告訴我他的姓名,只是在雙溪鎮(zhèn)停留了月余?!?br>
兩名弟子對視一眼,無奈地?fù)u搖頭,很顯然,他們也知道,自家的真君就是這毛病,神出鬼沒極為率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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