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沖突的過程,大家也看明白了,那臉上有新傷的年輕人,真的是無辜到不能再無辜了,先是被人阻路,然后被人推一把,緊接著那制修出手,竟是要斬掉他一條膀子。
然后,更令人氣憤的事兒發(fā)生了,面上有刺青的制修一刀斬下,竟然是要殺人的架勢。
“握草!”圍觀的人頓時就接受不了啦,齊齊怒視著安貝克。
王子卻是很無辜地一攤手,“我說了,當(dāng)時我不在場,沒錯吧?”
“你敢更不要臉一點嗎?”說話的卻是那中二少年,他剛才指出李永生語言中可能的漏洞,不過是賣弄見識,本質(zhì)上,他還是一個思維簡單的人。
所以他很輕易地被回溯的場景激怒了,“這兒是中土國,你真以為是新月國了?”
安貝克的臉皮,比大家想像的還要厚,“好吧,我會懲罰我的侍從,處死他們也可以,但是……冒犯我的人,該怎么處理呢?”
他斜睥一眼黃院長,“我認為移交捕房比較好一點?!?br>
“冒犯你?你還真看得起自己,”于老院長淡淡地發(fā)話,“朝陽大修堂都是修生,身份平等,你既然不習(xí)慣,那我也給你個面子……自覺一點,退學(xué)吧?!?br>
“你要我退學(xué)?”安貝克不可置信地瞪著他,“由此引發(fā)的外交糾紛……你承擔(dān)得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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