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根本不理他,只是看一眼褚三,笑著發(fā)問。“這就是你的規(guī)矩?”
他好端端地請人吃飯,被人找上碴,而且十塊銀元那也只是試探,試探出他軟弱,那就是有多少搶多少,若不是有朝陽大修堂修生的身份。被人強行擄走都是有可能的。
不過這些事,不值得細(xì)說,他就問一句——這就是你褚老三的誠意,是你褚老三的家風(fēng)?
“他一心求死罷了,”褚三尷尬地笑一笑,然后很干脆地表示,“一會兒自會送他去護城河求大道……其他人你怎么說?”
沉河的事兒,在京城的城狐社鼠中實在太常見了,根本不是秘密,沒有三兩三,誰敢在京城找飯轍?
李永生并不在意此事,小小的地賴子,死就死了,又不是他下的手,正是所謂的“不信抬頭看,蒼天饒過誰”。
他在意的,是對方說話的口氣,于是眉頭一皺,淡淡地發(fā)問,“你在問我?”
僅僅這四個字,就把褚三嚇了一跳,他敬畏曲勝男,也有點頭疼朱捕長,但是直接面對李永生這年輕人時,他并沒有多少壓力——起碼他不會誠惶誠恐。
聽到對方這么說話,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的態(tài)度有點隨意了,于是干笑一聲,“我是說不管沉河還是打殺,閣下吩咐一聲即可,不勞您動手……務(wù)必要讓您滿意?!?br>
李永生淡淡地看著他,也不說話,恭維背后有陷阱,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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