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總諭很無奈地一攤雙手,將經(jīng)過講了一遍。
“我去!”白發(fā)老人聽了之后,也很無語,“這尼瑪誰干的,不就是個道歉嗎?做錯了要認(rèn),挨打就要立正,現(xiàn)在的孩子,越來越不像軍人了,小九,去查一查此人,叫他過來道歉。”
小九還沒來得及說話,屋子里淡淡地傳出兩個字,“晚了?!?br>
白發(fā)老頭斜睥屋里一眼,“不就是個道歉,早早晚晚的事兒,有啥呢?”
“我說晚了就是晚了,”李永生在屋里回答,“機(jī)會我給過了?!?br>
“你也太霸道了吧?”白發(fā)老頭怒目圓睜,“他那也是事出有因?!?br>
“沒有隨便砸人院墻的主兒霸道,”李永生的聲音,繼續(xù)從屋子里傳來,“你好歹也是個軍人,不知道機(jī)會的重要性嗎?”
“握草,你還以為這是在打仗?”白發(fā)老頭有點(diǎn)哭笑不得,“真是個生瓜蛋子。”
李永生在屋里聽到這話,冷哼一聲,也不知道誰是生瓜蛋子。
他可是將這廝的行徑都看在眼里了,雖然院墻被砸,他很生氣,但是只沖此人砸門之前,還知道問一句王總諭,然后又自作主張砸院墻,就知道是個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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