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狐疑地四下打量一番,也沒找出是什么東西,令自己心神不定。
他暗暗地記下了這片地形地貌,才又放下了簾子,等他回過頭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張木子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,正詫異地看著自己。
見他看過來,她才發(fā)話,“剛才有一瞬間,你的氣息波動很大……你真的沒修到制修?”
她其實想說的是,在那么一瞬間,對方給自己一種很危險的感覺,僅僅是電光石火的一剎,她甚至懷疑自己感覺出了問題。
“對我來說,制修唾手可得,”李永生很不謙虛地回答,他覺得自己這么說,符合年少輕狂的形象,“反正也沒幾個制修打得過我。”
“有點搞不懂你這個人了,”張木子笑著搖搖頭,“有時候像是個多情種子,有時候又是張揚不羈,就你這浪蕩樣兒……唉。”
“不矛盾吧?”李永生笑著反問,“江湖少年春衫薄,騎馬倚斜橋,滿樓紅袖招,我們年輕人的世界,你們不懂。”
張木子氣得眼睛一瞪,“我也沒比你大幾歲,你這人說話,怎么總帶刺啊?!?br>
李永生見她生氣,心里就好受了很多——我讓你再強租民房。
不過他也沒那么小心眼,于是不再刺激她,“率性而為罷了,這也是你說的‘我自求我道’吧?”
張木子斜睥他一眼,不屑地哼一聲,“今天編那個故事,還是喜歡上那個女孩兒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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