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李永生眼睛一瞇,臉也冷了下來,“叫我大哥,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?”
“我一直都叫您大哥啊,”謝文東顧不得那么多,今天不能從這肥羊身上刮下點油水的話,他可就慘了,“您大名叫什么,我哪里敢問?”
李永生的臉色,越發(fā)地冷了,在他看來,這已經(jīng)是兩撥人合伙謀算自己了。
可是如非必要,他是真的不想動手啊,他看一眼齙牙漢子,淡淡地發(fā)話,“告訴你,你惹不起我,現(xiàn)在我不計較你們踢翻我的菜盤,把人留下馬上離開,我就當事情沒發(fā)生?!?br>
他的語氣很平淡,但是相當?shù)刈孕?,只要對方眼不瘸,就能品出味道?br>
齙牙一行人長期在京城市井廝混,眼力那是沒得說——沒眼力的早就混不下去了。
按刀的漢子首先就遲疑了:這一份自信,還真不像裝出來的。
可是三手謝明明說了,這廝在京城并無親友,于是他一扭頭,看向自家的老大。
齙牙也有個微微的錯愕,然后他就冷冷一笑,“蹲在地上喝酒的人,我還真是惹不起,你在京城這么拽,居然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,簡直是真君的做派……你嚇死我了!”
按刀漢子也反應過來了,沖李永生微微一笑,“好了,真君大人,你這么拽,還能罩不住自家旗頭?本期利息十塊銀元,只要十塊,你給我們面子,我們當然給真君面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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