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經(jīng)主高深莫測地笑一笑,“其實我不來,你也有辦法的,對嗎?”
“也許吧,”李永生并不否認這一點,有時候太謙虛了,其實不是什么好事,“今天我就奇怪了,只是看安貝克不順眼,跟了過來,居然惹上了朝安局,這是哪一出??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”鄧小文憨憨地一笑,“張上人離開之前,可是特意囑咐我照顧好你,今天我本來只想看個熱鬧,發(fā)現(xiàn)你要被帶走,才現(xiàn)身的……對方可能還隱藏著個化修?!?br>
“你知道就好,”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,只說這五個字的時間,就漸行漸遠。
鄧經(jīng)主也沒覺得意外,他無奈地一攤手,苦笑一聲,“你看,我就知道是這樣?!?br>
“我就想知道,安貝克他們做了什么,居然惹出了朝安局?”李永生苦惱地皺一皺眉。
“那還用問嗎?”鄧小文不屑地笑一聲,“還是頓河水庫的那件事……他們隱藏司修,不讓朝廷檢查?!?br>
原來頓河水庫一案,遲遲破不了,朝廷頗為震怒,不光御林軍和巡捕房,連行政院都受到了內(nèi)閣的呵斥——這事的性質(zhì)極為惡劣。
但是,一時半會兒就是抓不到元兇,咋破?
官府里的人商量一下,覺得固然要按著線索追查,笨法子也得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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