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”李永生再次笑了起來,卻沒有更多的解釋——半年的辛苦,就想得一個十方叢林的名額?
當然,他也理解任永馨的顧忌,她正值人生最美好、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啊,“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惜取少年時”。
所以李永生不打算強求,人總要為自己不同的選擇,付出不同的代價。
他這樣的的表現(xiàn),反倒是令任永馨一愣,忍不住看一眼張木子,心里也患得患失了起來。
張木子沉吟一下,伸出手來,“那塊玉佩,我能看一下嗎?”
李永生笑著遞了過去,這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東西,倒也不怕別人學了去。
接下來的一個時辰里,張木子一直都在看那塊玉佩,翻過來倒過去地看,一句話都沒說。
就在李永生打算為醒來的李清明行針的時候,她才晃一下手上的玉佩,神情肅穆地發(fā)問,“這個東西,能借我用一下嗎?”
“嗯?”李永生不高興地看她一眼,你看了這么久,也可以自己學著做嘛,為何要拿我的走?
張木子馬上就反應過來了,于是呲牙一笑,摸出一塊傳訊石晃一晃,“就借一會兒?!?br>
“那隨便你,”李永生一擺手,開始做行針前的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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