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倆的背景,升入上舍生,是很正常的事,不過前一陣南桂郡的某知府來京城參加慶典,楊國箏去見了一趟,回來時候遍體鱗傷。
他甚至在李永生的小院待了半個月,沒好意思出去見人。
前一陣,楊國箏也出去試煉了,這兩天才回來,據(jù)說試煉成績尚可。
李永生繞到一個人群比較稀疏的地方,撥開人群走了進(jìn)去,“國箏,怎么回事?我去,這不是……那是誰嗎?”
渾身是血的這位,他也認(rèn)識,是丙班的同窗,他基本不去班里上課,一下想不起名字。
“永生,你要救一救黎詠,”楊國箏見是他來了,登時精神一震,“幫個忙,我差你份人情,成不成?”
“哦,是黎詠,”李永生想起這個人了,跟他的名字只差一個字,“一個班的,那還說啥?不過……到底是咋回事,你總得讓我明白一下吧?”
同窗誠可貴,友情價更高,若是不平事,兩者皆可拋。
楊國箏是個拙于口舌的人,不過不等他說話,旁邊就有人發(fā)話了,“黎學(xué)長是為了我的緣故,被門口的高紅族打了。”
李永生側(cè)頭一看,是一個嬌小的女生在發(fā)話,她眼含淚水,“高紅族欺負(fù)我母親……”
合著這女修,是今年入了朝陽的新生,李永生所在的上舍班,迎新任務(wù)很少,其中就有這黎詠去迎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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