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院長覺得,自己被張巖比下了,心里有點不舒服,少不得岔開話題,“朱教諭,咱們關于收音機的合作,消息會是誰走漏的?”
“嗤,”朱教諭氣得哼一聲,“還能是誰?肯定是姓金的那廝?!?br>
“算了,這是我們的家丑,”張巖笑著發(fā)話,“總之,不管是誰搞什么小動作,大不了打開天窗說亮話……我朝陽還就要做收音機了,明天我就去跟院長匯報?!?br>
他偷偷摸摸地搞,只是想少點麻煩,現在都被人上門警告了,索性心一橫,打算大張旗鼓地搞了——人家獻上技術,自己就不能用了?
了不得就是分出一些利潤給修院而已,有什么呢?咱朝陽不受這個氣。
他這一表態(tài),今天的結局就很美滿了,宋嘉遠也表示說,我此次來京,要多勾留幾日,就靜待張總諭的好消息了。
這頓酒喝到亥初,也就是九點多,李永生也沒安排別的活動,眾人起身散去。
按說他該送主客宋嘉遠的,不過宋院長笑著拒絕了,“你還是陪任家的小女孩兒去吧,女孩兒不錯,你要懂得珍惜?!?br>
“不是您想的那樣,我請的是任進,他來不了,永馨她們跟我熟悉一點,”李永生哭笑不得地解釋,“您是我的教諭,怎么也得把您送回山莊去啊。”
“誰說我們就一定要回山莊了?”朱教諭走過來,笑嘻嘻地發(fā)話,“我們還有其他活動呢,少兒不宜,知道嗎?不帶你玩兒?!?br>
李永生想一想,也是這個理,教諭們也是人,有點生理需求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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