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捕快的心全被貪婪占據(jù)了!
“少跟我廢話,人證物證俱在,容不得你們抵賴”他上下打量對方幾眼,嘴角泛起一絲嘲弄,“作案之后還有心思吃酒,真是是律法如無物啊?!?br>
緊接著他手一擺,厲喝一聲,“把人帶出來?!?br>
然后一個粗壯的身影,就被推出了院門,正是上午的車夫。
這老兄鼻青臉腫,一臉無奈地看著李永生他們,“你們別怪我,我牙都被打掉兩顆。”
合著捕房正是通過他,才找到了李永生的住所——誰讓他吊到自報家門呢?都是本地人,東關(guān)耿家那還不好找?
這也叫證人?明曉媚將手里的酒壇子放下,曲張一下右手,冷冷地發(fā)話,“想帶我們走?可以,我們要求有彰德府教化房的教諭做公證?!?br>
“你長得不美,想得倒挺美,”那捕快冷笑一聲,“都告訴你了,捕房辦事,跟教化房無關(guān)……不服氣你拒捕一下試試?”
“就憑‘朝陽大修堂’五個字,你看我有沒有膽子拒捕?”明曉媚伸出右手,握住了腰袢的刀柄,敢說老娘長得不美?她瞇著眼冷冷地發(fā)話,“我懷疑你的真實身份,并不是捕快!”
這捕快頓時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——握草,不要這么牛叉吧?
不過沒辦法,朝陽的牌子,還真就這么響——我懷疑你捕快的身份,所以我拒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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