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猶豫間,李永生又一呲牙,笑瞇瞇地發(fā)問,“來,告訴我,哪只手打的?”
這話問得很……溫柔,但是猥瑣男不敢回答啊,雙手向胸前一搭,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,把手藏在身子下面,哆里哆嗦地回答,“我知道錯了?!?br>
“打人的時候,你沒覺得自己錯啊,錯的是吳媽媽呢,”李永生輕笑一聲,腳尖一挑,就將此人挑翻了過來。
“沈捕頭,”這位高聲叫了起來,“我可是聽了您的令。”
中年捕快臉黑得像什么似的,猶豫一下,他還是鼓起勇氣看向雁九,“這位大人……”
雁九根本都不看他,走上前刀光一閃,就見那候補的捕快身邊,跌落下兩條血淋淋的胳膊。
中年捕快狠狠地一咬牙,不敢再說什么了:再說就是催命了。
這就是朝安局的做派,我們怎么做事,你們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聽從就是,敢嘰歪的話,后果更嚴(yán)重。
雁九收起刀來,根本不看這捕頭,而是淡淡地看向李永生,“你這人就是矯情,問那么多干什么?反正他動過手?!?br>
得,李永生也沒話說了,在京里他身處朝陽大修堂,感受不到朝安局的強勢,但是在地方上,他是真感受到對方的可怕了。
他掃一眼院子,這里被人糟蹋得夠嗆,他花一塊銀元買來的棗木木炭,被撒得滿院子都是,碎成了一小塊一小塊,在皚皚的白雪中,顯得分外地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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