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就這點膽子,”少年天子不屑地一哼,頓了一頓,又長長地嘆口氣,“一個個只看著自己屁股下的位子,若是寧御馬在,當能說出一二來?!?br>
拜托,他是弄臣啊,魏岳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我是權臣,跟他不一樣的,“臣有罪?!?br>
所謂弄臣,就是啥話都敢跟天子說,一切以迎合天子為目的,點評哪幾個親王可能有威脅,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反正是為天子考慮就行了。
而魏岳自命權臣,他也確實是權臣,那么除了考慮迎合天子之外,還要考慮天家的江山穩(wěn)定,很多不負責任的話,他不能亂說。
“快去追拿真兇吧,”少年天子見他直接認罪,也懶得多說了,“還有事嗎?”
魏岳知道,這是天家攆自己了,他遲疑一下發(fā)話,“不知寧御馬現在傷勢如何?”
“不樂觀,”少年天子面無表情地回答,“陰太醫(yī)已經過去了,希望能有好消息。”
魏岳猶豫一下,又說一句,“我著人去探傷問候,被拒之門外了?!?br>
他這也不完全算告狀,起碼他表示,我還是挺關注寧致遠的傷勢。
天子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,“探傷只是禮節(jié),抓住兇手,才是對寧御馬最好的問候。”
魏岳黯然地告退,心里卻是明白:天家心里還是有點懷疑我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