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宴先說《拯救戰(zhàn)兵雷鋒》的話本,他說到一半,郭郡守就點點頭——我知道這個話本,原來就是他寫的?
郭郡守也是琢磨朝廷風向的,這個在京城引起上層轟動的話本,他有所耳聞,不過就像魏岳一樣,他知道話本引起的反響,反倒是不知道李永生這個人。
擱在地球界,這就叫書紅了人沒紅。
不過郭靖平也受過鎮(zhèn)南公不少好處,遲疑一下他又問,“這人話本寫得不錯,我知道,但是……他在巴蜀也有教化嗎?”
“根本沒有,”鎮(zhèn)南公世子冷哼一聲,“偷盜我家財產(chǎn)以愚民,身不正,心也歪,好意思說教化二字?”
郭靖平并不接話,而是看著令狐教化長——解釋一下吧?
“李永生在通義鎮(zhèn)執(zhí)教中修院,這原本就是教化,”令狐宴冷冷地回答,“而且,他講了新的故事……”
“新的故事……”郭郡守微微頷首,心說應(yīng)該就是這個了,“說來聽聽?”
令狐宴將《趙氏孤兒》講了一遍,這個故事,李永生講了四天,但是故事的梗概,一炷香不到,就能講完。
聽完之后,在場眾人久久不語,怎么說呢?這種忠義的故事,還是頗令人震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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