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政治任務,自上而下壓下來的,胡畏班集體回家了,博本院領導層難辭其咎。
面對這樣的威脅,孔舒婕都沒話了——胡畏班的難纏,由此可見一斑。
就在這時,李永生一方的人里,站起一個女修來——此前她一直坐在另一張桌子邊。
她向前走幾步,面無表情地發(fā)話,“成就制修,也不容易……你真的不想上了?”
“博本院如此對待我的族人,我真的很寒心,”這位一攤雙手,“所以……”
白光一閃,一顆人頭跌落在地,張木子冷冷地發(fā)話,“那就死吧?!?br>
現(xiàn)場頓時鴉雀無聲,誰也沒有想到,還有更狠的人出現(xiàn),直接將胡畏族的研修生,當場斬殺。
谷隨風離她很近,忍不住抬手,摸一下自己的脖子,“你是?”
張木子一抬手,丟過去一塊牌子,“自己看!”
握草……道宮敕牌?谷隨風見過這種牌子,接到手里,頓時就傻眼了,這尼瑪起碼是個道宮的司修啊。
他深吸一口氣,拿起牌子晃一晃,沉聲發(fā)話,“道宮敕牌……這因果道宮接了,誰還有異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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