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么不給我面子,信不信我戳穿你?”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“戳穿,你戳穿她,”張木子也難得地發(fā)言了,純粹是起哄架秧子,“用什么戳?”
李永生看她一眼,“我說,咱們說話……能不能不這么污?”
“什么這么污?”張木子愣了好半天,才反應(yīng)過來,狠狠地瞪他一眼,“是你先下流的?!?br>
“還真不是下流,”李永生笑一笑,沖雁九一撇嘴,“來,你幫我證明一下?!?br>
“這個(gè)我?guī)筒涣四悖毖憔艙u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你要戳穿我什么?!?br>
“呵呵,”李永生干笑一聲,頓了一頓才發(fā)話,“其實(shí)連鷹是想殺你吧?”
“呃,”雁九的臉一黑,她下意識(shí)地想否認(rèn),但是看到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,終于沒敢這么做,只是硬著頭皮問一句,“你怎么會(huì)這么想?”
“呵呵,我是猜的,”李永生笑了起來,笑得很開心,“不過你的反應(yīng)說明,我沒有猜錯(cuò)?!?br>
“不帶這么坑人的,”雁九氣得撇一下嘴,心里郁悶到了極點(diǎn)。
然而不管怎么說,李永生是幫她減免了四百多兩黃金的高利貸,她對他也生不起氣來,只能苦笑一聲回答,“也許吧,我打聽他的消息,急了點(diǎn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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