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氣得差點跳起來:我說,咱倆什么仇什么怨,你要這樣毀我?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他又淡定了下來,微笑著發(fā)問,“最近找到野祀沒有?”
這廝雖然口無遮攔,但是一直在查野祀,若是能有什么消息,李永生也不介意主動出擊一次——讓你們再找我家永馨的麻煩。
“碰到過兩個小臭蟲,不過當時不方便下手,”向佐還是那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,拿起筷子夾兩口菜,才又發(fā)話,“沒想到,你居然能治了寧致遠的傷?!?br>
李永生眉頭一揚,好奇地發(fā)問,“怎么消息都傳到你這兒來了?我已經(jīng)回了博靈本修院。”
“你做下好大的事情,我怎么能不知道?”向佐又吃兩口菜,然后嘆口氣,“連鷹的人,被你殺得好慘,他估計是要乞骸骨了……你這么折騰,有意思嗎?”
“什么叫我這么折騰?”李永生深吸一口氣,大聲發(fā)話,“每次都是他找我的碴兒……我臉上這道疤,就是拜他的嘍啰所賜!”
趙欣欣聞言,抬起頭來,細細地看一眼他臉上的疤,“你們說的是博靈軍役使?”
“沒想到你這小道姑,也這么熟悉官府,”向佐微微一笑,他就是個混不吝的性子,在水月庵附近都敢點評玄女宮,很是出言無忌,“這可不合道宮的形象?!?br>
趙欣欣耷拉下眼皮,也不理他,又自顧自地夾菜。
向佐也不理她的反應(yīng),又吃幾口菜之后,意興索然地嘆口氣,“我不是說誰對誰錯,我也沒這個資格說,我就是感慨,有這股子勁兒,對外使不好嗎?自家人殺來殺去,很有成就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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