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沒有怕的,你不就很怕這個小道姑嗎?”向佐抬手一指,指的不是張木子而是趙欣欣,他很得意地笑著,“要不要我跟她說一說,你身邊曾經(jīng)的其他美女?”
積年的捕快,就沒一個簡單的,更別說能在中土國排上四大的主兒了,他已經(jīng)從點滴之處,觀察出了這幾人之間的微妙關(guān)系。
李永生干咳一聲,“你還是說一說連鷹的情況吧?!?br>
他這么說,不僅僅是想聽連鷹的近況,也是在為自己解釋——我臉上的疤,就是那廝弄出來的,我也沒有服用復顏丸。
至于說趙欣欣能不能想到這一點……他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,這一世的她雖然尚未覺醒,但是看起來智商不是那么太差。
“近況,我也不是很清楚,”向佐搖一搖頭。
其實到了四大捕手這個層面,很多事情隨便都能打聽到,“據(jù)說朝安局抓了他不少證據(jù)。”
李永生眉頭一揚,“兌帥不保他嗎?”
“這個我就更不清楚了,”向佐苦笑著搖頭——其實跟清楚與否無關(guān),他不可能談這些。
“那我也無法告訴你更多了,”李永生緩緩搖頭,“卓源怎么死的,朝安局最清楚,當時有朝安局的人在場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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