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修吧,”制修笑著回答,想一想又補充一句,“好像晉階中階了,不過徐先生不僅僅是一個人,你最好搞清楚了。”
趙欣欣斜睥李永生一眼,想一想之后點點頭,“那行,一塊銀元確實不多,他最好記得承諾過什么。”
對她來說,容忍地賴子收保護費,是非常難以忍受的——皇家的尊嚴不允許她這么窩囊。
也就是她比較相信李永生,而一塊銀元真的不多。
待食客和地賴子都離開之后,她沖著李永生開火了,“這個人不能抓起來?”
“抓起來,還會有別人,”李永生笑一笑,“你就當雇了一個清潔工好了?!?br>
趙欣欣是個很聰明的人,聽到這話,她也明白了幾分,但是她身為皇族,真的不能放下自己的驕傲,“只是中階司修,也敢訛詐到我的頭上?我向賦稅房交稅了?!?br>
她還有一點沒說,須知她還是玄女宮的弟子!
人家都不怕被抓起來,你交稅算什么?李永生只能苦笑了,“你開這個酒家,但是其實并不想投入過多精力,因為你還要修行,對吧?”
“沒錯,”趙欣欣點點頭,想起這兩天慘淡的生意,她恨得牙根都癢,“這個酒家,簡直是……太省事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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