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佐的臉漲得通紅,在這種常識問題上栽了,真的是很丟人啊。
“黃藕花出花的時候不多,沒花就難有種,”李永生耷拉著眼皮,繼續(xù)慢吞吞地發(fā)話,“尤其是池塘里一旦水來,藕根發(fā)芽,這個草會死的……”
張木子心里暗暗記住了。
不過這時候,她不想再說此事——明明是我的資源,何必讓別人聽了去?
于是她將話題引開,“這個野祀,到底是怎么回事?玄女宮在找,你們也在找?!?br>
“是搜羅香火愿力的廟,也是奉九天玄女的,”向佐咂巴一下嘴巴,不情不愿地回答。
這尼瑪哪里是野祀?根本是要斷玄女宮的根兒,張木子瞬間就明白了,“真是好大的膽子,玄女宮推算不出來?”
“這我哪里知道?”這次,輪到向佐沒興趣說話了,“上面也許是覺得,沒準(zhǔn)玄女宮有意縱容,所以派我來抓人?!?br>
“有意縱容?沒事兒吧你?”張木子冷哼一聲,很不客氣地發(fā)話,“道宮不是真神教那種邪教,不需要香火愿力,我們都是靈修,不修愿力。”
“這誰說得準(zhǔn)呢?”向佐不屑地扯動一下嘴角,“很多修香火愿力的,是道宮的叛徒吧?”
張木子勃然大怒,“你運修里修香火愿力的更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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