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宿無話,第二天早上起來,天還是陰沉沉的。
半夜闖入的十幾個人,五個司修九個制修,其中還有一個高階司修。
玄女宮的人,對張木子還是相對客氣的,不過對向佐,就沒什么好臉色了。
向佐也知道自己不被人待見,連招呼都不打,就直接走人了,正是獨來獨往生人勿近的做派。
玄女宮的人都有馬匹,李永生三人的馬匹,卻是留在了朱雀城,張木子放出一張云榻,載了三人前行。
這種可以飛行的道器,用的是靈石或者靈修自身的修為,以張木子的修為,長期催動云榻,也不是很輕松,不過既然跟玄女宮的人一道走,她不需要太防范意外,當(dāng)然也無所謂。
玄女宮的人看到她能拿出這種好東西,也是相當(dāng)好奇,對張木子的身份,又多了幾分猜測。
不過她們更大的反應(yīng)是,“張道友,那小子何德何能,能勞道友帶挈?”
飛行道器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有的,玄女宮又是以女修為主,男修的地位相當(dāng)?shù)拖?,所以他們就直接發(fā)問了,根本不怕李永生聽到。
“北極宮跟他有些緣法,”張木子看一眼李永生,笑瞇瞇地回答,“他此番跟著來,也是求一些機(jī)緣?!?br>
年輕的修生臉黑黑的,她看得大為快意:我就喜歡看你這種心中不滿,又不敢發(fā)作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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