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臉?biāo)拘拊俅毋等?,“九郡主的勢力,竟然如此之大,連你們朝安局都要縮了?”
縮了?靳大人聞言大怒,“你義安林家號稱隱世家族,不是也縮了嗎?”
黑臉?biāo)拘藓莺莸氐伤谎?,“靳大人果然不愧出身朝安局,收錢時是一副嘴臉,縮頭時又是一副嘴臉?!?br>
靳大人聽到這話,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,“尼瑪,不知道死活的東西,你眼瘸招惹了狠人,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,你還跟我嘰歪?”
黑臉?biāo)拘廾碱^一皺,陰森森地發(fā)話,“你竟然敢罵人?”
“老子還敢殺人呢,”靳大人冷哼一聲。
他的手下聞言,齊齊圍了過來——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的樣子。
“算了,”靳大人再次出聲,制止了手下,然后轉(zhuǎn)身就走,“老子忙著自救,沒空搭理你們?!?br>
看到一行黑衣人消失在雨夜里,林家的人也愣住了,那名李掌柜,到底是什么樣的來頭?
大名鼎鼎的朝安局,連英王九女都不放在眼里,竟然會如此害怕那廝?
我們酒家之內(nèi),隨著朝安局及義民的人離開,酒菜再次上了上來,不過這一次,酒客們的喧嘩聲就小了很多——這酒家的來頭,委實太可怕了一點。
李永生懶洋洋地坐在柜臺里,想到趙欣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,也是有點頭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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