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就不懂這門外語!李永生干咳一聲,“它說……本位面起碼還有五只初代血魔。”
“這也正常,”三宮主點點頭,本來嘛,血魔被揶教壓制得很厲害,藏起一些巔峰高手以待反擊,這策略誰都懂,“但是……已知的就這么一只?!?br>
血奴又吱吱地叫了起來,青灰色的人臉上,表情很是怪異。
但是這一次,李永生沒理會它的叫聲,而是一本正經(jīng)地發(fā)話,“就算只有一只,也是我的,誰也不能搶走?!?br>
他實在是膩歪了這個位面所謂的大局感,生恐道宮也這么做。
三宮主笑了起來,這是今天她第一次笑,也是李永生第一次見她笑,非常和藹的笑容,“我能看一看你禁制它的手法嗎?”
是奴役,不是禁制!李永生微微一笑,然后一攤雙手,“粗陋得很,還請真君莫要見笑?!?br>
這是想以真君之尊,奪我的禁制秘術(shù)了嗎?那個啥……你最好悠著點。
見他允諾,三宮主一抬手,就將血魔攝了過來,也不管它吱吱地尖叫反抗,就像拎著一只小雞一樣,來回?fù)芘?br>
甚至她在它兩只翅膀的腋下,來回掏摸片刻,又掰開它長長的嘴巴,左右看一看。
這真的很有損真君形象,簡直是像一名普通農(nóng)婦,在檢查自家的雞是不是得了禽流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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