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這一行人,一看就知道不好惹,但是丁壯們根本不在意,他們沉著臉大喊,“下來,騎馬的都下來!馬車?yán)锏娜耍冀o我出來!”
走在最前面的,是呼延家兩名司修,他們雖然不爽對方的口氣,但是此處終究是中土腹地,他們這些來自西疆的漢子,也不愿意隨便惹事。
于是其中一名,就沉聲發(fā)問,“你們檢查路引,算是哪一家的?”
“你管我們是哪一家的,”攔路的人身后,也走過來一名司修,他黑著臉發(fā)話,“下馬,接受檢查,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
呼延家的司修無奈地翻個白眼,攔路的人里,只有區(qū)區(qū)三個司修,還有近百丁壯——連個真人都沒有,你們憑什么這么說話?
不過他們也知道,李大師不愿意見到中土動蕩,跟這種貨色,真的不值得生氣——中土有資格攔路檢查的人,一般都是跟官府有關(guān)系的。
于是呼延家的子弟又耐心發(fā)話,“你們不表明身份,憑什么檢查我們的路引?”
說實話,對西疆漢子來說,能做到這種程度,已經(jīng)算很克制了。
但是對方頗為不含糊,有幾名制修已經(jīng)走上前來,罵罵咧咧去拽對方,“麻痹的,讓你下馬呢,你耳朵里塞了雞毛?”
這一下,呼延家的子弟不能忍了,抬手一甩馬鞭,發(fā)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冷冷地發(fā)話,“你們是打算不敬上位者嗎?”
他的氣勢很足,對方也微微吃了一驚,然后就有人破口大罵,“麻痹的,不過就是個司修,小子你想死嗎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