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上,高真人說起燕王今天的表現(xiàn),也是一臉的不屑,“敢趁亂生事,還以為他有多大的膽子,現(xiàn)在看來,也不過爾爾?!?br>
“富貴險中求嘛,”李永生笑著發(fā)話,“想要成事,首先得有野心才行。”
高建德不以為然地撇一撇嘴,“老趙家的子孫,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?!?br>
說到熱鬧處,杜晶晶忍不住出聲發(fā)問,“建德準證,您怎么能這么快地找到一個佛修,做出如此完美的局呢?”
“這個……”高建德的臉上,閃過一絲不自然,然后看向丁青瑤,干咳一聲,“這個事啊,丁經(jīng)主可以解釋給你聽?!?br>
丁青瑤笑著搖搖頭,“我玄女宮對野祀,可是毫不留情的,建德準證的話,我聽不懂?!?br>
還是公孫未明出聲了,他是最愛賣弄的,“佛修雖然是野祀,但危害要小一些,北極宮留下幾條雜魚備用,這也正常……我公孫家在遼西,還留了幾股山匪未曾剿滅。”
公孫不器抬手一拍額頭,苦惱地發(fā)話,“四長老,有些話要注意場合!”
“在場的又都不是外人,”公孫未明很無所謂地回答,“何必如此扭捏?”
李永生苦笑著搖搖頭,這公孫家的四長老,還真是個活寶。
“那是,都不是外人,”出乎意料地,丁青瑤又出聲了,這可是以穩(wěn)重著稱的玄女宮經(jīng)主,她笑著發(fā)話,“玄女宮主要剿滅的是朱雀,沒有留手的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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