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女人,當(dāng)然要自己出面維護(hù),反正事情也是他做的。
“去清微廟討要公道?”權(quán)白衣上下打量他兩眼,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,輕描淡寫地發(fā)話,“這話我都不敢說,就憑你……也配?”
李永生眉頭一挑,似笑非笑地回答,“這話你當(dāng)然不敢說啦,你有這個能力嗎?”
“小子無狀!”權(quán)白衣厲喝一聲,一抖手,一張玉牌在他手中變大,沖著對方就打了過去。
這一擊看似輕描淡寫,但是事實(shí)上,幾乎是他全力的一擊——他手中的令牌,不但象征著堂主院院主的身份,更是一件可媲美準(zhǔn)真器的道器。
玄女宮五主,都有這么一面令牌,此刻在玄女宮附近出手,更有加成效果。
李永生長笑一聲,手中驀地多出一柄長刀,狠狠地斬向了那道令牌。
“砰”地一聲大響,兩人的身形都為之一滯。
權(quán)白衣頓時就是一愣,這小子,竟然能擋住我的堂主令牌?
他本來也不想親自來找趙欣欣的麻煩,胡家人被抓走,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但那是胡盛威的手尾,他要出面,還真是得找栗化主,要不然不成體統(tǒng)。
直到胡盛威鎩羽而歸,又將李永生等人說得面目可憎,他才親自前來,要會一會這些狂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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