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家的小二稟報事情,都是直接找李掌柜,很少有人去找東家,最近半年則是找鄧蝶。
對他們而言,九公主是高高在上的,等閑就不管酒家的事務(wù)。
不過這一次,趙欣欣出聲發(fā)話了,“行,給他一個機會,我看他如何自圓其說。”
不多時,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家伙走了進來,正是林二。
他一進來,就沖著李永生深施一禮,“林二不戰(zhàn)而逃,有負李掌柜所托,實在慚愧?!?br>
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倒是難得,你居然知道有‘慚愧’二字?!?br>
“慚愧是必須的,但是我也只是給您做仆人,”林二小聲地回答,由于有面具遮擋,看不出他臉上有沒有慚愧之色,但是從聲音里,可以判斷出來,此人說話的時候,沒什么內(nèi)疚。
事實上,他可以算是振振有詞,“遇到鬧事的修者,甚至官府中人,我不怕一戰(zhàn),但是對上玄女宮的真人……抱歉,我只是仆人,不是死士,這一點還請您諒解?!?br>
這理由也算充分,但是趙欣欣聽得很是不滿,“我不是刻薄之人,你置身事外就可以了,為什么要逃走?你可知道……你的逃走,很可能讓我們酒家遭遇報復(fù)?”
林二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她,低聲發(fā)話,“據(jù)我的分析,我若是不出手,也會被抓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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