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想,拿腰牌的那位拽了他一把,然后才冷冷地看著李永生,“我沒有聽錯的話,你是在公然威脅執(zhí)法中的捕快……這里可是不止一個見證!”
此處是半個驛站的性質,雖然對外營業(yè),但是官府中人也不少。
“純粹是屁話,”李永生不屑地一擺手,一臉的嘲諷,“就憑你倆小小的捕快,敢捉拿我郡房的官吏,你還以為自己是巡薦房的?”
在中土國的官府體制里,官吏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捉拿的。
李永生身為博靈郡教化房的小吏,能不講道理就拿下他的,除了頂頭上司、養(yǎng)正室的公羊室長,就只有郡房的教化長——還得是正的,普通的副教化長都不行。
除了分管養(yǎng)正室的副教化長林錦堂,其他副教化長想要拿他,必須經過公羊室長許可。
至于說其他府房的人,只能彈劾他,就連郡刑捕房,也不能說拿人就拿人,還得經過教化房許可——或者郡巡薦房許可也可以。
當然,若是博靈郡守想拿下李永生,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。
至于說在他人在外地,只要不是被抓了現(xiàn)行,當?shù)毓俑膊荒茈S便拿人,戎州府的捕房想要拿他,起碼要有戎州府巡薦房的人在場,并且指證他德行有虧。
當然,如果他不是這么強勢,那么小捕快出手,拿也就拿了——人離鄉(xiāng)賤物離鄉(xiāng)貴,吃點眼前虧實在太正常了,當?shù)毓賳T又不可能為你出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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