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療傷二十天吧,”李永生笑著回答,“有貴人出手幫忙?!?br>
“才二十天?”朱軍役使愕然了,然后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這位準(zhǔn)證……還真是好運氣?!?br>
就在他操心這些八卦的時候,朝安局頭領(lǐng)狠狠一拍大腿,“我大概知道,排幫余孽為什么要對付野祀了!”
知府聞言,又下了一大跳,“為什么?對付野祀,本來就是朝廷該做的啊?!?br>
“你懂個屁!”頭領(lǐng)毫不客氣地呵斥他一句,“你此番助紂為虐,等著朝廷處理吧?!?br>
“我不服!”知府大叫了起來,“查野祀是助紂為虐?野祀難道不該查嗎?”
他的叫聲,甚至吸引來了遠處的官吏和軍校的注意。
“你給我噤聲,”頭領(lǐng)黑著臉,咬牙切齒低聲發(fā)話,“一旦走漏了消息,沒人救得了你!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不服,”知府聞言,馬上壓低了聲音,但是態(tài)度還是很堅決,“除非你能告訴我,我追查野祀,哪里做錯了!”
“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”頭領(lǐng)咬牙切齒地罵他一句,然后猶豫一下,看向李永生,“該不該告訴他們真相?”
李永生很無所謂地一攤雙手,“這是你要考慮的事情,問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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