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到快天黑,也沒吵出個所以然來,于是雷谷的人在軍營南門外三百丈遠的地方,扎下了營地,監(jiān)視著軍營里的一舉一動。
而那些從簫陽城里跟出來看熱鬧的人,卻是增加到了差不多五千人——很多人覺得天色晚了,回城去了,但是聞訊趕來看熱鬧的更多。
李永生看看天色,從儲物袋里拿出一頂陽傘,又拿出一張椅子放在陽傘下,坐在上面,沖著軍營方向指指點點,“連人都不敢往里放,這個軍營的主官,真的格局不夠?!?br>
“他是嚇壞了吧,”祭強笑著發(fā)話,“城衛(wèi)倒是把咱們放進去了,最后不是被一鍋端了?”
“城衛(wèi)才多少人,這里多少人?”李永生搖搖頭,長嘆一聲,“要是把咱們放進去,百十號人,敢對著五六千人炸刺嗎?”
祭強不以為然地笑一笑,“別人可能不敢,但是咱們真的不怕?!?br>
“不怕……那是很簡單的,無知者就無畏,”李永生搖搖頭,又看他一眼,“要是擱在你是軍人一方,五六千號人,有沒有信心留下這一百多人?”
“我是在邊軍,精銳和垃圾能比嗎?”祭強理直氣壯地反問,然后表示,“擱在我們邊軍,這一百多號人,一個都的軍隊未必敢包打,要是一個指揮的話……一個都別想跑?!?br>
“你有點小看人,”李永生正色發(fā)話,“我肯定能跑掉?!?br>
“好吧,李大師你不是一般人,”祭強表示,自己不爭這個,“但是五千人的軍隊,你還是進了軍營,想跑的話……真的不容易?!?br>
“所以我說,這個軍營的主官,格局太小,”李永生微微頷首,“都不敢讓咱們進去。”
這不是得了便宜賣乖,而是他確實是這么想的,對方若是真的橫下一條心,將雷谷的人放進軍營檢查的話,己方還真不容易整出什么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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