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,“有膽子的話,你再說一遍?”
他不怕跟別人斗嘴,但是才目睹了兩條硬漢毫無畏懼的對撞,他覺得這廝是在侮辱人。
張供奉當然不敢再說了,只能一攤雙手,“我說的是實情?!?br>
他可以嘗試歪曲事實——不試怎么知道不行?但是對方擺明態(tài)度要計較,他也不敢再胡說。
祭強的嘴角,又冒出了些許的鮮血,他抬手抹掉,不以為意地笑一笑,“姓高的你說吧,咱倆誰贏誰輸了。”
趙統(tǒng)領輕咳一聲,緩緩發(fā)話,“應當算成平手,祭真人你有些托大,沒有及時透支精血,這是戰(zhàn)術(shù)上失誤了……若是在戰(zhàn)場上,死的可能是你?!?br>
這話聽起來有幾分道理,但是很明顯,屁股歪了的人,就不要指望他們能有多公正。
“嗤,”祭強不屑地冷哼一聲,又看向李永生,“李大師怎么說?”
“要我說?”李永生的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,他看向高陽扁,“來,高統(tǒng)領你說一句‘我贏了’……你若是能說出這三個字,就算你贏!”
高真人的嘴巴蠕動兩下,終于是沒有張開,而是緩緩地搖搖頭:我不行!
他非常清楚,只要自己一張嘴,就又是一口鮮血,根本不可能說出三個字來,勉強說一個字還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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