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從法理上講,中土國是不存在奴隸的,光宗借著衛(wèi)國戰(zhàn)爭大勝的光環(huán),廢除了奴籍,就連叛變中土的格洛路人,都沒有被發(fā)為奴——只是男人們被全部閹割罷了。
林二此刻請假,依據(jù)也是這個,仆人就是仆人,你可以終身雇傭,也可以少給甚至不給工錢,但是我不在奴籍上,我就可以提出正當要求。
不過李永生不慣他那些毛病,就是淡淡地三個字,“不許回!”
他不是個刻薄的人,但是他更清楚,有些頭不能胡亂開——人的毛病,都是慣出來的。
他甚至沒有解釋,說什么濱北雙毒也沒回家,因為沒必要!
他表現(xiàn)得如此高冷,林家二長老也算徹底看清,自己在對方的心目中,到底占據(jù)了什么樣的地位。
除夕下午,酒家就打烊了,店子里還有七個客人沒走,都是提前交了錢的,要在這里過年,座位費也給夠了。
七人里,有一對中年夫婦,一個單身少婦,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,一名富家翁一般的老叟,一名壯漢,以及一名獨目的陰冷漢子。
酒家的人只知道那一對中年夫婦,是被罷了官的,等著人來解救——夫妻倆的隨從,都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著,只有他倆躲了進來,看來招惹的人來頭不小。
兩夫妻會做人,一進酒家就各種套近乎,又有小費打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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