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后果,趙欣欣承受不起,林家同樣承受不起。
二長老的嘴角抽動半天,才出聲問一句,“莫非我會成為別人的仆人?”
“那很可能,”李永生點點頭,毫不客氣地回答,“反正你為仆二十年,身為仆人,也無所謂主人是誰了,也許是我呢?!?br>
二長老聽他這一番話,好懸就暴走了,臥槽尼瑪,我堂堂義安林家的二長老,稀里糊涂之間,就成為不知道是誰的仆人了?
見過欺負(fù)人的,真沒見過這么欺負(fù)人的!
不過聽到最后一句,他一肚子的火,又硬生生地壓了回去,成為你的仆人?
真要說起來,李永生只是中階制修,而這幾天林家南方執(zhí)事將此人的信息,也源源不斷地送了過來。
從表面上看,此人真的是中階制修,還是博本院的研修生在讀,但是林家原本就是半隱世家族,自然知道有些人的戰(zhàn)力和潛力,不是從修為上論的。
而林家跟李永生,也發(fā)生過兩次正面交鋒了,他們非常清楚,這廝的戰(zhàn)力,極其地變態(tài)。
尤其需要指出的是,此人不但號稱博本院建院以來第一人,而且還去京城的朝陽大修堂插班了一年,據(jù)說積累了深厚的人脈,認(rèn)識了不少京城的權(quán)貴。
至于說京城的傳言是否屬實,這實在難以判斷,北方執(zhí)事距離百粵太遙遠(yuǎn),可用的人也有限,搜集的情報能力,差于南方執(zhí)事,關(guān)鍵是信息傳遞得也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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