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點啊,”鮑大河忍無可忍了,正色發(fā)話,“老話說得好,見過強、奸的,沒見過逼賭的,我好歹也是給孔老板做事,我的姐夫是郡工建房的王衛(wèi)國,你一定要給我難堪?”
“話多,”摟著他的大漢,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,“你走不走?”
這一記耳光勢大力沉,直接將鮑大河的嘴角抽出了血。
他原本就不是個膽大的,聞言忙不迭點頭,“我走……不過,能讓我回家取點錢嗎?”
豪哥對于“孔老板”三個字,沒啥反應,不過聽到“王衛(wèi)國”三個字,眼睛微微一瞇。
大漢卻不管這些,抬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,“沒錢先欠著,豪哥這點錢也墊不起?你當別人都是你這種窮逼?”
鮑大河只覺得臉上發(fā)麻,耳鼓膜嗡嗡做響,再也不敢說什么了。
但是他心里,還是要忍不住腹誹:你丫都知道老子是窮逼了,還來找我逼賭?
見鮑大河老老實實上了馬車,大漢扭頭看豪哥,訕笑著發(fā)話,“豪哥,這種小嘍啰,幾個耳光上去,他就服帖了,您還是太仁義了。”
“仁義尼瑪個頭??!”豪哥氣得扇了他腦門一記,“勞資還沒讓你動手呢,你個夯貨……知道王衛(wèi)國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,”大漢摸一摸頭,憨厚地笑了,“不過他又不是王衛(wèi)國,連姓都不一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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