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”褚三淡淡地回答,“在我之前,胡四就是對順天教化房的人下手了,結(jié)果被教化房組織了上千名高修生,直接拿他的賭場做試煉任務(wù)。”
這段公案,豪哥也知道,當(dāng)時胡四招惹的對手,只是一個養(yǎng)正室的制修的夫人,那女人還不了賭債,要被賣進(jìn)窯子里,這制修受不了氣,直接將事情鬧大了。
高修生不算什么,但是上千名,那真不是一般混混扛得住的,那一仗,高修生死了十幾個,混混當(dāng)場死了四個,最后官府出面大索,殺了三十多個,判了一百多個。
正是因為胡四倒臺,褚三才崛起了,當(dāng)初胡四的場面,可是比褚三還要大很多。
褚三爺嘆一口氣,語重心長地發(fā)話,“這次有李永生扛著,做就做了,但是小豪,你一定記住,做咱們這一行,永遠(yuǎn)不要跟公家人斗……遇到軟柿子,可以捏兩下,千萬別去碰硬茬?!?br>
那鮑大河就是軟柿子了唄,豪哥心里做出了定義。
所以,鮑大河就慘了,第二天凌晨卯正時分,他走出了賭場,一晚上的時間,他輸了八十多塊銀元。
其實一開始,他還是贏錢的。
最開始的時候,他不敢上場玩,就是選了麻將的釣魚,還是最小的注子,有時候還借口看不清,停上一兩場。
釣魚就是押和牌的人,押的人和了,他跟其他三家收魚錢,其他三家和了,他出魚錢——自摸的話翻倍。
褚三的場子里,魚錢最少要下一塊銀元,鮑大河釣了一陣之后,竟然賺了十來塊銀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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