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十塊銀元,對他來說是毛毛雨,但是對鮑大河來說,就很肉疼了。
不過他也無意為這點錢叫真,一來張不開那嘴,跌份兒,二來也是想讓鮑大河疼一疼,要不然這廝不長記性,再胡來下去,惹出更大的麻煩,就糟糕了。
王夫人見狀,也沒轍了,她雖然跟老公說得上話,但是老公一旦拿定主意,她也不能再施加影響——上一次她這么做,換來的結(jié)果是工建長借口公務(wù)繁忙,三個月沒回家。
其實鮑大河在路上也想通了,自家姐夫雖然位高權(quán)重,可是終究不是在暴力機構(gòu),能阻止來自褚三勢力以后的騷擾,那就足夠了。
他更關(guān)心的是別的,“那李永生要我十倍賠償,還安排人,將吳家人拿進了城南捕房,我是擔(dān)心此人還有后手……對了,城南捕房的捕快,知道您是我姐夫了,還是拿了吳家人。”
“我是你的姐夫,又不是吳家人的姐夫,人家為啥不能拿人?”王衛(wèi)國有點火了,“我說大河,你要是這種邏輯思維,以后你有事,就別來找我?!?br>
王夫人很及時地敲邊鼓,“大河不是那個意思,他的意思是說,城南捕房沒把你放在眼里?!?br>
“人家是刑捕系統(tǒng)的,為什么要把我這工建房的放在眼里?”王衛(wèi)國沒好氣地回答。
不過,話雖然這樣說,他心里也生出了點不甘,勞資是郡房的副房長,你一個小小的縣城級別的捕房,眼高得很啊。
所以等了一等,他又發(fā)話,“好了,這個事我去問一問,你最近收斂一點?!?br>
王衛(wèi)國說到做到,上班之后,就派人去找給工建房供應(yīng)石材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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