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知情,就是不好多說!”李永生狠狠地瞪他一眼。
小九很委屈地反問,“做兒子的,怎么能隨便議論老爸呢?”
李永生重重地嘆口氣,這種撲朔迷離的感覺,令他很是不好受,李某人做事,一向講究個恩怨分明來去清白,像眼下這般朦朦朧朧、模模糊糊的現(xiàn)狀,讓他有點不耐煩。
更令他不耐煩的,是事件中的每個人都很黏糊,沒個痛快勁兒,做人真誠一點很難嗎?
他沒有意識到的是,其實他已經(jīng)比其他人知道得太多了。
這種節(jié)骨眼上,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,起碼李永生知道的消息,還算得上是權(quán)威。
又過兩天,有新的消息傳來,宮里有懿旨發(fā)往了海岱郡,太皇太妃公然呵斥自己的兒子“胡鬧”,并且要求襄王去祖陵守墓三年!
趙家的祖陵可不在海岱,而是在隔壁的豫州郡,因為有封王不得擅離封地的禁令,太皇太妃發(fā)這道懿旨,是經(jīng)過了金鑾殿上的那位。
當然,以她的身份,不經(jīng)過這位也無所謂,天家斷然不敢跟她計較,但是老太太做事講規(guī)矩,而天家自無不準之理。
因為懿旨是天家認可的,所以懿旨的內(nèi)容,也被傳了出來——天家這是表明,呵斥襄王不是我干的,而襄王的做為,連他老媽都看不下去了。
英王第一時間就得知了消息,頓時就高興了起來,“哎呀,終于能回大名府了,天天在野外待著,起居實在不方便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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