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我的,我沒必要庇護(hù)他,”朱雀理直氣壯地回答,“收錢辦事,這不是正常嗎?”
“好像信你的,你就能庇護(hù)?”李永生不屑地一哼,“你跟我玩狡辯,就沒意思了……真當(dāng)我什么都不懂嗎?”
都是千年的狐貍,別說什么聊齋,朱雀吸收香火愿力,主要是增加修為和戰(zhàn)力,能回饋給信眾的,真的不多,多了要賠本——這年頭哪里來的那么多雷鋒?
“這也不能怪我啊,”朱雀振振有詞地回答,“你說有的地方信眾多,有的地方信眾少,我花同樣的香火愿力,值得嗎?”
看得出來,它對這一套辯解很熟悉,也是老司機(jī)了,“比如說降雨……”
趙欣欣干咳兩聲,“我還真沒聽說過,朱雀能負(fù)責(zé)降雨?!?br>
“就是一個(gè)比喻嘛,”朱雀干笑一聲,“比如說降雨,同樣一里方圓的莊稼地,受了干旱,這塊地一萬個(gè)信眾,那塊地一千個(gè)信眾,我先給哪塊地降雨?”
“一里方圓的地,一萬個(gè)信眾?”趙欣欣不屑地一笑,“你這是在種樹吧,住都快住不下了,還種莊稼?”
李永生看她一眼。
趙欣欣很奇怪,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“你這也算受到鍛煉了,”李永生笑一笑,“以前你從來不關(guān)心這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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