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恥辱!軍人的恥辱!”王教諭又跳了起來,“衛(wèi)國戰(zhàn)爭,這才過去多久???你們配說自己是軍人嗎?”
依蓮娜在遠(yuǎn)處聽到了這一聲,訝然抬頭看了過來。
然后,有人低聲嘀咕一句,“胡畏族又不是新月國的,你們博本院,不也有胡畏班?”
“你!”王教諭氣得暴跳如雷,卻又給不出合理的解釋,氣得哼一聲,又悻悻地坐下了。
李永生冷哼一聲,搖搖頭,轉(zhuǎn)身離開了,只留下一句,“有些底線,不能逾越?!?br>
搞明白遇襲的真相之后,別說是博本院的人,就連道宮中那些人,也有點意興索然——這尼瑪都是些什么狗屁事。
杜晶晶站起身來,走到那個小個子司修面前,淡淡地發(fā)問,“你說你耳朵不好?”
小個子有氣無力地看她一眼,再也不復(fù)白天的嬉笑怒罵之色,有些東西一旦被戳穿,當(dāng)事者的心理防線就會轟然崩塌——丑惡終究是見不得陽光的。
“那留之無用了,”杜晶晶手一抬,手中已經(jīng)多了把短刀,手臂劃過,兩只血淋淋的耳朵就掉落在地上。
她扭頭看一眼高真人,發(fā)現(xiàn)高真人臉上沒啥表情,心里那點忐忑也就不翼而飛:就是嘛,敢對玄女宮弟子出手,些許薄懲,總是該有的……
雨在子時停了,卯時又開始下,高真人和劉真人帶著陰六冒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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