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鄧蝶并沒有確定,小丁貪墨了酒家的銀錢——起碼他自己不承認。
她也知道,自己這個求情有點過分,所以只是耷拉著眼皮,都不敢直視趙欣欣。
九公主也不表態(tài),只是輕輕地吐出三個字來,“李掌柜?”
李永生也只能開口了,“為什么這么便宜他,起碼他得把虧的銀錢補上吧?”
問題是,他就不承認啊,鄧蝶心里苦笑一聲,可她還沒辦法解釋,“這個虧的銀錢,算在我頭上好了,我慢慢賠,可以嗎?”
她的家里不算太寬裕,兩千塊銀元,也算一筆巨款。
最關鍵的是,為了把她塞進玄女宮,家里已經花了很多錢了,當然,若不是野祀肆虐,花再多錢也不好進,更別說制修就能得到牒牌,這是玄女宮歷史上都少見的,是真正的機遇。
簡而言之,她已經入了玄女宮,接下來怎么說也該自食其力了,她可以在適當的時候,回報家里,至于說再跟家里要錢?她沒那么厚的臉皮。
而她現在的修為和地位,在玄女宮賺不到多少錢,而修煉這東西,也著實費錢,她既然打算接下這一樁因果,也只能慢慢還了。
她倒是想不接,可能嗎?隴右丁家就很恐怖了,而介紹小丁來的胡珩,據說也比較入丁經主的法眼。
趙欣欣這邊,鄧蝶也惹不起,她只能自己掏腰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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