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廟?”杜晶晶的眉頭,微微一皺,“那是西北的子孫廟吧?”
公孫不器證真失敗有段日子了,玄女宮哪怕沒有真君推演,也應(yīng)該知道風(fēng)聲了,不過這種辛秘,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,會不會公開是另一回事。
杜晶晶若是在玄女宮的話,如果刻意打聽此事,有可能聽到一些風(fēng)傳,但是她現(xiàn)在外面,沒有打探消息的渠道。
她知悉此事,還是從張木子的嘴里,不過她也僅僅知道,公孫家有準(zhǔn)證,在外面證真失敗,被李永生救了,后來才知道此人是公孫不器。
至于說公孫不器是在二郎廟證真,二郎廟的主持因此身受重傷,別說是她了,就算是張木子,也未必知情。
杜晶晶對西北了解得不是很多,連二郎廟都是一知半解。
李永生一聽果然是如此,就有點(diǎn)不高興了,“不器準(zhǔn)證,你有這個(gè)想法可以明說,遮遮掩掩的,就未免不合適了。”
“我哪里有遮掩,根本就是來不及說,”公孫不器苦笑一聲,“今天也不過是慶賀一下,二郎廟那邊是怎么回事,朱真人愿不愿來遼西,我還不知情呢?!?br>
“好吧,你去問二郎廟好了,”李永生一擺手,很隨意地發(fā)話,“他若是愿意趕來,我多等幾天也是無妨?!?br>
“咦?”張木子奇怪地看他一眼,“你什么時(shí)候這么好說話了?”
“我從來都很好說話的,只要大家不遮遮掩掩,能開誠布公地談,就沒問題,”李永生笑著回答,“不過……我倒是也想起一件事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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