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她的父親在那時,都不是有力的競爭者,只不過第二順位繼承人,在當?shù)毓俑敳?,族人們才選他出來。
寧致遠聽得很細,遲遲不肯說話,最后才嘆口氣,“你覺得此女……對朝廷的認同程度如何?”
李永生想了一想,才回答,“認同程度的話,我覺得一般吧,她的心思,在改善族人的生活條件上,所以她去了育種基地?!?br>
其實他想說的是,依蓮娜的態(tài)度,未必就是她老爸的態(tài)度,要知道她的姐姐莎古麗,可是非常親近新月國,并且鄙視國族的。
不過這些話,他也沒必要說,朝中重臣云集,不可能連這點因果都看不出來,他是來求人的,就不要自作主張,好為人師了。
寧致遠最后一個問題是,“還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?”
“還是博靈郡的戰(zhàn)馬一事,忘寧公公幫忙關注一下,”李永生拱一拱手,想了一下,終于還是又補充了一句,“依蓮娜的姐姐莎古麗,曾經(jīng)在幽州藝術修院學習,朝安局似乎有備案?!?br>
你小子總算說出這句了!寧致遠暗暗地長出一口氣。
事實上,天家不但懷疑荊王跟胡畏族勾結,他懷疑任何一個親王——此前他沒有這樣的懷疑,因為這實在是太扯了,趙家人跟新月國,是不共戴天的大仇。
但是聽到三湘的密報之后,少年天子整個人都不好了——我就算做得再差,你們也不該去勾搭這樣的外敵啊,將來真的有臉見列祖列宗嗎?
這個金鑾殿的寶座,就值得你們這么喪心病狂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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