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丁祥云好奇了,其實他也猜得到,三人在這里神秘地嘀嘀咕咕,肯定是在商量重要事情,但是他真不相信,李永生在看過二郎神眼之后,就能給出治療方案來。
所以他再次發(fā)問,“二廟祝,治療方案你方便說一說嗎?大家也好細細參詳一番?!?br>
這個要求不算過分,朱真人的傷勢,令太多人棘手了,一旦出個新的方案來,大家必然要探討一番,這就是一聲們遇到疑難雜癥時說的會診。
不是你說如何治,就能直接出手治療的,其他醫(yī)生有資格對治療方案發(fā)出質疑。
二廟祝尷尬地笑一笑,“這個嘛……方案卻是不便明說的?!?br>
他總不能說,我們的鎮(zhèn)廟之寶出了紕漏,是個殘次品,這話一出口,整個二郎廟的聲威,都要受到嚴重的影響。
“何真人,”丁祥云臉一沉,連廟祝都不稱了,“你是否覺得,我丁家是否有點多事?”
“丁家是否多事,我們不便說,但是你肯定是有點多事,”公孫未明搶著發(fā)話了,他皮笑肉不笑地反問,“你莫非以為,自己的醫(yī)術還要強過二廟祝?”
“總是一人技短,三人技長,”丁祥云并不會因為一句話退縮,他炯炯有神地看著二廟祝,“何真人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吧?”
二廟祝都被逼到懸崖角上了,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,“道理我當然是懂的,但是……此間關礙甚大,我卻是不便說的?!?br>
丁祥云頓時愣在了那里,他看一看二廟祝,又看一看公孫未明,然后狠狠地瞪一眼李永生,呆了好一陣,一轉身甩手憤然離開了,“既然你都不在意,我多的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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