嗖地一聲,他帶著人就飛走了。
丁青瑤氣得咬牙切齒,左右看一看,也跟著飛了過去,“你們注意戒備!”
她前腳才飛走,后腳何苦和杭首座也跟著飛了過去——真君論道啊,這是多么難得的機會。
丁相實沒有裹著大家飛很遠,也就十來里地,不讓一般的人窺探便是了。
至于后面跟來的人,他也沒有在意——敢跟來的,那都是有淵源的,沒有淵源的,也不敢跟來挑釁真君,他有這個自信。
所以他看都不看后面的人,尋一個平坦的地方,將人放下,然后發(fā)問,“你不認可官逼民反嗎?”
李永生一抬手,放出一個座椅來,舒舒服服地坐下,才笑瞇瞇地回答,“活不下去了,才叫官逼民反,現(xiàn)在……是活不下去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不是活不下去,”朱爾寰很熱情地獻上了他的狗腿,“其實二十多年前,西疆比現(xiàn)在慘多了,現(xiàn)在起碼餓不死人?!?br>
丁相實訝異地看他一眼,丁家可是二郎廟的護法,非常明白朱主持是什么人,你怎么會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巴結(jié)對方呢?
相實真君終究是真君,沒有糾結(jié)于這些細節(jié),而是直接從儲物袋里放出了桌椅,招呼人坐下,又摸出了一些瓶瓶罐罐,輕聲吩咐一句,“青蓮……泡茶。”
丁青蓮苦著臉走了過來,他可是堂堂的準證,在丁家的地位都非常超然,現(xiàn)在竟然……成了端茶倒水的小廝?
不過來的人里,除了李大師,也都是準證的級別,不算玄女宮杜晶晶的話,也只有二郎廟的朱主持,會讓他覺得有點恥辱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