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王志云則是拋開了水師,帶了一隊親兵,來到公孫家的船隊上,繼續(xù)上行。
看著消失在遠處的彭澤水師船隊,王軍役使沖著李永生歉然一笑,“水師那些家伙,是我使盡手段才逼出來的,他們不想跟你發(fā)生瓜葛,就由他們?nèi)グ??!?br>
李永生笑一笑,表示自己無所謂,但是公孫未明有點好奇,“你能逼迫彭澤水師?”
“我只是比水師都督高半級,人家還是水軍司代管的直屬軍隊,”王志遠一攤雙手,“逼不動人家去會稽……”
他此次前來,也是真不容易,彭澤水師若是能去會稽,公孫家的船隊就不會那么尷尬了,但是會稽水軍終究也是水軍司的體系,跟陸軍的軍役使相掐,水師怎么好偏幫外人?
王志云跑彭澤水師好幾趟了,總是被人不冷不熱地吊著,這次他知道公孫家船隊強闖會稽成功之后,再次來到水師,話就難聽很多了。
他很干脆地表示,我王某人要戰(zhàn)馬,不是練私兵,而是為了朝廷,你水師此前坐視不理也就算了,要是不隨我去淮慶接船的話,那我就要向部里反應了,不知道你家屁股坐到哪里了。
從本質(zhì)上講,會稽水軍攔截戰(zhàn)馬,不管出于什么動機,造成的間接后果都是荊王受益——事實上,寧王也就是這么打算的。
會稽水軍的屁股明確,也有底氣,就這么做了,而彭澤水師此前的無視,倒也不能說有多么錯誤。
可是王軍役使既然這么威脅了,水師就要考慮了,我們再不表示個姿態(tài)出來的話,姓王的一歪嘴,彭澤水師就有態(tài)度曖昧的嫌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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