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直截了當?shù)匕l(fā)問,“安置流民是好事,但是為何不走公開程序?”
趙欣欣也喜歡這樣直來直去的說話,所以她不是很生氣,“現(xiàn)在災情尚未大顯,公開程序的話,朝廷的體面不存,道宮也有入紅塵之嫌……已經(jīng)有了密議,你且放心就是。”
這是縣里一把手,態(tài)度也端正,那么,就有資格知道其中的因果。
段縣令其實早就有了猜測,九公主的答案,并不出乎他的意料,他出聲發(fā)問,主要是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。
耳聽到九公主這么回答,他微微頷首,“原來如此……九公主的敕牌,我可否驗證一下?”
這話有點冒犯,但確實是正當要求,總不能隨便來個人,就可以自稱公主的。
“你倒是好膽,”趙欣欣笑一笑,將敕牌摘下,遞給李永生,“我可不認為,誰敢在玄女山附近,冒充我趙欣欣?!?br>
“還請九公主恕罪,”段縣令面無表情地一拱手,雙手接過李永生轉(zhuǎn)過來的敕牌,認真看了兩眼,又雙手奉回,“冒犯九公主了……雷谷可以被征用,但我還是會上書問詢的?!?br>
“你想問,自去問就是了,”趙欣欣不以為意地一擺手,然后神色一整,“不過我將難聽話說在前面,若是朝廷沒有明確阻止我行事的文書,你就莫要多事!”
朝廷為了自家的體面,未必會承認有這樣的安排,不過不否認就夠了。
段縣令當然省得其中深意,于是點點頭,“九公主不罪我的冒犯,我就很感激了,敢問這雷谷,你打算如何征用,征用多久,是否需要本地民壯配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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