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(shí)上,對荊王府的人來說,什么互不干涉,那都是嘴上說得好聽,當(dāng)不得太真。
這遠(yuǎn)離雷谷的地方,只要能斬殺了對手,再遮蔽了天機(jī),那就沒事,死人又不會說話。
若說他們剛才還生了活擒對方的打算,現(xiàn)在想的,就真的只有斬殺了。
當(dāng)然,真想斬殺對方,也不是很容易的,就算能留下雷谷六人,萬一張元平那里走脫一兩個修者,依舊是大、麻煩。
所以這騎兵的不住逼迫,只是一種試探手段,大部分的騎兵,都會這一招。
面具人沉吟一下,看向李永生,“李掌柜怎么說?”
“我能怎么說?”李永生面無表情地反問,“你的人靠近我周邊一里地,還有理了?”
“不能靠近你周邊一里地嗎?”面具人眼睛一瞇,波瀾不驚地發(fā)問,“這是誰家的規(guī)矩?”
“這是我的規(guī)矩,我也一直是這么做的,”李永生呲牙一笑,露出雪白的牙齒,“看在你們不知道的份上,我饒你們一次,下一次再敢這么做……死!”
他當(dāng)然沒有這么不講理,不過前一陣出三湘的時候,他們這么做過,這一次自然就不算刁難。
面具人聞言也笑了起來,“真不知道,李掌柜哪里來的這么大信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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