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話說得奇怪,”李永生身后傳來一聲冷哼,趙欣欣現(xiàn)身了,她的臉上,帶著明顯的不豫,“我玄女宮起碼安置流民了,莫非像我那天家哥哥一樣,不聞不問就好了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”甄美女忙不迭地?fù)u頭,“我是說,荊王府這一次,明顯是算計了玄女宮,你們……忍得下去?”
李永生和趙欣欣嘿然不語。
良久,九公主才輕哼一聲,“玄女宮原本就不該介入的,我那王叔……不過是小聰明?!?br>
她這話說得也沒錯,但是不管怎么說,被設(shè)計了,這種感覺實(shí)在不能讓人愉快。
甄美女見他倆雖然情緒低落,但沒有被自己的言辭所打動,于是退而求其次,“那你們能否將雷谷,經(jīng)營成一個大號的我們酒家?”
趙欣欣聞言,眉頭又是一皺,“什么大號的我們酒家?”
李永生卻是猜到了對方的思路,淡淡地發(fā)話,“她是求庇護(hù)?!?br>
“沒錯,我是求庇護(hù),”甄美女很干脆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我的同仁,做的都是九死一生的工作,我希望他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,還能找到一處避難所。”
趙欣欣淡淡地?fù)u搖頭,甄美女的心,頓時就是一沉。
哪曾想,九公主說的是,“你這個比喻,非常不恰當(dāng),我們酒家是賺錢的,而雷谷是賑濟(jì)的場所,你的同仁可以來,但是,他們是流民,不是主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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